说失血过多,没有性命之忧。可白荼害怕到不行,她经历了太多亲人离开,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她害怕她每一次幸福都太短暂。
“你再握紧点,我可能就被你碾碎了。”病床上传来一阵哀怨,白荼看着床上那位幽怨的眼神,急忙收回手去,漠北琅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担心我?”
“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漠北琅挽过白荼的头,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唇,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这副为他担心的模样他爱极了。他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朦朦胧胧看到为自己掉眼泪的白荼,他想再睡会,他感觉到心安,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想把他自己整颗心整个人交到这个女人手里。
“疼。”漠北琅依依不舍地放开白荼,看着怀里的女人娇红了脸,他“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笑,刘硕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估计都被看到了。”
“看到什么?”漠北琅故作糊涂。
“不理你了……”白荼逃也似的离开病房。
漠北琅看着白荼的模样,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