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风欢喜地又捏了下她的小鼻尖，“当然是真的。”

“那好，我以后还会管的，”她点了下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那个司马小姐我不喜欢，她并不爱我舅舅。”

“你怎么知道？”

“在巴黎的时候，我见过她呀，她扔过我舅舅送的玫瑰花，那玫瑰花好贵，我舅舅化了不少钱，可她就是扔掉了。”

“就因为这事？”

“还有呢，我舅舅请她吃饭都得到大饭店，有一次我问舅舅，你为什么要化那么钱啊？他说，司马小姐喜欢。”

“哦，这个……好像不能证明她是坏女孩呀，是你舅舅自己要给她玫瑰花，请她吃大餐的。”白尚风挑眉笑了笑。

凌琦月歪着小脑袋拼命地想了想，又说：“不对，我外公死的时候，我听妈咪说，舅舅想带女朋友回来的，后来他没有带回来，舅舅就在姥爷水晶棺前哭了。”

“然后呢？”

“然后他没有女朋友了呀，他单身了呀，司马小姐不跟我舅舅回来送葬，说明她不喜欢我舅舅了呀，她嫌我舅舅没有钱啊。”

她说完还一摊手，表示无奈和遗憾。

听完她的话，白尚风认真地注视着她……

似乎不敢相信这是四岁多一点的小女孩。

好聪明的小脑袋，思维敏锐，小小年纪会用自己的一双眼睛看纷杂的世界，用脑子分析一件事的经过与结果。

情商不是一般的高。

凌琦月见他盯着自己又不说话，慢慢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挪了下小屁股，再望了眼白尚风……

浓密纤长的眼睫扑扇扑扇，垂下脑袋，她低低地说：“外公，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心里会发毛的。”

“哈哈哈……”白尚风大笑，心里忽然开朗了不少。

“怎么了？”这时，顾明煊推门进来，看到一老一小坐在沙发上，小的一脸囧样，大的则大笑不止，不由奇怪。

“来来，明煊，我问问你，你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白尚风笑呵呵地问。

顾明煊抱起女儿坐到腿上，再回答：“就稀里糊涂生下来的，呵呵……”

“你稀里糊涂，可她聪明着那！明煊，看来俗话说得没错，龙生龙，凤生凤，这小家伙以后谁娶到她，谁就有大福气。”

小酸菜似乎听懂了白尚风的话，小脸蛋一红，埋在父亲怀里不敢再抬起头来了。

……

此时的白露房间里，凌沫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在劝她吃一点。

白露靠在床头，心情低落，面色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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