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吻结束,岑茉几乎被程斯墨吻到缺氧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她的魂儿都要被程斯墨顶飞了,被几个男人调教的敏感的身子似乎已经开始学会过滤痛苦和羞耻,只留下快慰,此时听到他如同往日般温柔的语气,岑茉失了神,下意识地喃喃开口道:“记得……”
程斯墨垂头看着被自己凶狠操弄到失神的岑茉,看着她因自己而染上情欲后愈显魅人的小脸,看着两人紧密相连、不断交合的下体,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很快这种情绪便被他抛之脑后,因为他还有更刺激的实验想要做。
他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对奶粉色的椭圆流线型跳蛋。
“唔,万一忘记就不好了,”程斯墨突然毫不留恋地拔出自己依然硬挺的肉棒,那根颤巍巍挺立在半空中的肉棒,已经被岑茉的淫水滋润的泛着水亮的光泽,表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里的温度,“不如带着这种情欲和快感上台演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