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终于盼到姊姊主动说要搬出去的那一天。
那晚,就是因为松懈的那一晚,酒酣耳热,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整个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后续他却没了印象。
等他清醒时,他发现自己全裸躺在姊姊的床上。
那白皙如陶瓷般光滑的胴体映入眼帘,即便他不到一秒就撇开视线,那精緻曼妙的曲线还是深深地烙在脑海里不肯离去。
后来的夜半时分,脑海总会不自觉浮现那个画面、脚步总会不自觉踏出房间、视线总会不自觉往姊姊那敞开的门缝偷看一眼。
每当他窥探到的那道湿濡yin秽的缝,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没有半点进攻那城池的记忆?
他每晚要了妻子一次又一次,每次试着回想的同时產生的是强烈的罪恶感、每次搅弄的同时窜升的是隐忍的报復感。
他好几次忍着没说的是:姊姊的手指会比他的硕根还让她感到舒服吗?
他要让向若暮沉迷于他填满她的饱足、让向若暮在纤细的手指进入时渴望更饱满的包覆。
关于男人的自尊心紧紧攀附,他态势兇猛地想让那姊妹俩渴望他的武器,他信心满满地要让那姊妹俩成为他的俘虏──
「你爱着姊姊吧?」
当他对着身下的妻子脱口而出时,他清楚看见向若暮眼里的颤动,还有埋在里头的硕物感受到的紧緻。
即便向若暮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和身体早就说明了一切。
他终究还是输了。
「星烊,下次我们带日日一起去游乐园玩吧?」向若暮抱着手中的婴儿,一手晃着孙星烊的手,笑得像个孩子。
孙星烊温柔地将她颊边的碎发顺至耳后,扬起淡淡的笑,「嗯。」
他牵着向若暮的手走过公园,这里是她们姊妹搬出育幼院后曾经住过的套房楼下,姊姊得到赡养费之后,就把这间套房买下来了,至今都还留着。
向若暮吱吱喳喳讲个不停,路过的行人无一不向他们行注目礼。
因为她手里用毛巾做的假婴儿太显眼了。
「星烊,辛苦了,喝杯水吧。」回到套房,向若曦将盛满的马克杯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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