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日日学习如何张腿挨操,揣着对大奶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插她的骚逼,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人人衣冠整齐,唯她淫荡不堪。
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穴肉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阴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人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奴精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喷出乱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华阳再也压抑不住,无声泪流。
*
驸马再来时,华阳神色恍惚至极,被他放松手脚时都没有意识,整个人如一块绸布从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驸马轻巧踩中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碾在脚底用力。
华阳嘴里还含着那已然温热的玉势,身子蜷缩着发出呜呜声音,徒劳承受着驸马粗爆的蹂躏。
“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他蹲下身,脚尖却是往更深处撞了撞,震得华阳抖擞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红肿。
“够呕咳咳……”
口中异物被拔出,失去压制的舌根一时生出恶心之意,她瘫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软烂的红肉上反复磨蹭。
华阳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她忍了好久,忍着不去用桌沿疏解痒意,忍着哪怕淫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严,然而这能够换来什么,驸马轻轻几脚,就让她再次尊严尽丧。
她被揪着脖子拽起,驸马逼她去看地上那一滩湿润:“殿下认得出吗,都是殿下骚水,外面侍女都以为您在怀念先帝,事实是您顶着屁股发骚,要不要闻一闻,尝尝味道……”
她被按着头往地毯上靠近,华阳挣扎着:“不,不要,放过我……”
“放过,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阴阳怪气。
华阳摇着头,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人……”
“错了,不是主人,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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