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书画双绝,不知殿下可有笔墨珍藏,允吾拜赏一番。”驸马向华阳询问,后者不知他意,只朝一旁侍女看去:“去为驸马寻来。”
宫女得令而去,驸马状似认真翻看着,不经意道:“果真是仙人妙笔,可惜吾身份低微,不曾瞻望先帝真容。”
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华阳宫中自然有先帝的画像,甚至是华阳亲笔所为。
某段时间她热衷于画人,尤其是身边人,她的绘画功底来源于先帝启蒙,她便也尤其喜欢逮着自家父皇为作画,画完之后要他指点。
很难想象,那位事务繁忙的君主,会抽出一下午的时间陪他的女儿练习画技。
华阳与驸马讨论着,似乎是觉得侍女碍眼,华阳让他们出去伺候,一转眼就剩下他们两人。
原先恭敬在侧的驸马立刻变了脸色,他把先帝的画像挂在窗边,转头对着华阳道:“把衣服脱了。”
光天化日,何其荒唐的要求,华阳却只是迟疑片刻,手上便熟悉揭开衣带,阳光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于她是习以为常的折辱,可在一抬眼,与画像中温和儒雅的男子对视时,华阳仍然难以忍受的羞赧。
她在先皇目光注视下,一点点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腿根里还夹着玉势。
驸马欣赏着华阳难得的不安,他走上她的背后,双手绕过托起她丰满的双乳,一边揉捏着,一边靠在她的耳畔:“如何,在你敬爱的父皇面前脱光衣服挨操,这种体验可是绝无仅有。”
华阳咬住下唇,偏开视线,驸马察觉她的动作,手指不安分夹住乳首,轻轻一掐就让她身子哆嗦起来,口中泄出求饶:“不要、求你……”
穴里缓慢分泌出液体,华阳夹紧腿根,很细微的动作,却足够驸马察觉:“湿了,这么快就发骚?还说不要,明明是在期待。”
他一只手从腹部滑下,勾住玉势上下抽动起来,另一只手继续揉搓着胸乳,便能感觉到肌肤相接处温度缓慢上升起来。
华阳被他的动作挑逗起来,本就湿润的甬道在一次次冲撞中不断分泌液体,痒意与快感慢慢涌来,她只能紧紧咬住嘴唇,避免那喉咙中的呻吟脱出。
可再如何忍耐,都无法抵抗身体的感受,玉势搅开肉浪,在敏感点反复碾压,她想要躲闪,身体却像是在欲拒还迎,更别提还有不安分的手指在她胸前肆虐,推动雪峰起伏不定。
华阳很快在他的动作下达到高潮,花穴喷出热浪,浇在青黑的玉势上,那穴肉还在依依不舍,以至于驸马拖出时,花口还在紧紧包裹着棍身,在拖出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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