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招呼。
正常情况下,她附近早该有女眷过来招呼,每次她来到宴会,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人们以能够靠近她为荣,因与她对话而沾沾自喜,在她们眼中,华阳长公主雍容典雅,一举一动都符合礼仪,从不逾矩,是京都贵女的典范,更是皇室威严的象征。
腿根瘙痒一点点加重,华阳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玉势和肉壁紧密相接,她能够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纹如何贴在软嫩的穴肉上,力气大得似乎都能挤出纹路。
华阳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即便与木椅接触的屁股已经发出细微摇动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幂篱下不曾发觉。
胸前软肉同样在轻晃,华阳垂眼,才发现已经能够看出挺翘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乳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谁让那颗樱桃已经发红发硬,硬到了一种叫她发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触感会非常美妙。
驸马对她的双乳一直不满意,他喜欢大而饱满的,圆润,柔软,握起来会从指缝坠下。
他会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红点,一边往外拉伸,一边用拇指掐入乳孔,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种说不准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会不自觉蜷缩起来,花心喷出一团团的淫液,那时候驸马就会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说她太淫浪,轻轻一碰乳头都能高潮。
这又成了驸马打压她的证据,她那时候还会羞耻不已,驸马比她更早意识到乳尖是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触摸都让她浑身发热。
华阳不自觉回忆起驸马是如何将它把玩在手中,一夹,一揉,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体就逐渐不受控制起来,双腿搓动,腹部不住收缩,穴肉饥渴绞在玉势上,似乎在奇怪它为何如此冷漠,任凭他如何勾引,都无动于衷。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反应呢?
华阳不合时宜开始恍惚,是烧得太难受,连大脑都浑噩起来,然而明明如此,还记着昂首挺胸的,维持可怜的公主风度。
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夹子,夹在哪里,夹在她的乳头,然后,然后高高挂起。
她想起来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驸马吊着乳头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脚玩弄到高潮。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让她身体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高潮的最大功臣是抹在穴口发情的药膏,驸马挑逗着她的双乳,唤来她最初的情欲,而直到她的体内泄出水流,乳尖拉坠的痛感伴随始终。
于是这具身体将感受一一铭记。
驸马对她肉体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无感的乳尖变为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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