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头。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头,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乳,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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