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扯下,晃晃悠悠地进了山脚下的河水里洗漱。他将身子浸没在水中,感受冰凉山水抹去满身腥臭,才终于放下心来。
“你,是小师弟吧,叫荆益?”他听有人唤他,才抬头往岸上望去,一个蓝衣服的道士正端正站在那里,皖皎自洁,与头上月亮一般。
荆益久在山门内,早忘了羞耻,听了呼唤便从水里踱步走到那人近前,光着身子听他说话,河水不断从他身上淌下。他后知后觉自己赤裸,但也觉得夜色遮掩,大概来人也看不真切。
“你没有衣服?确实传言说你是乡野的……师尊托我恭喜你结出金丹,让你日后去他宫殿里听课。”男人倒是很介意,转过头来和他说话,他从戒指中取出一件蓝色道袍,递给荆益。
荆益也不推辞,欣然接过。他早在卷轴中见过可避邪祟、能变换形状的神仙衣裳,眼前这件,便是是一望而知的珍宝。那布料碰了他的手,便如活物一般缠了上来,不多时便服帖地裹在他身上,样式和眼前人一样。
“谢谢师兄。”荆益抚弄着衣料,开怀地道谢。
池华德也上下打量着男人,点了点头。
荆益修成金丹,许久不见的沉礼卿便如鬼一样,有时没事便闪现在他面前,抓着他和他欢好。修为长进的荆益再承接沉礼卿的灵力,已是好了许多,只是那炽热阳器插进他的后穴乱搅,仍让他很是难堪。
“师兄可以不与我交媾,只是互换灵气吗?”荆益再次被男人抱着压在草地上时,拂过他的亲吻,期期艾艾地请求着。
沉礼卿吐了口气,那热辣的灵气扫过他的脸颊,让其浮想联翩,不自觉地感到下身一紧,贯会迎合的后穴已比他更早有了反应。荆益素来爱这张俊美的面孔,每每交媾都是靠看着这张脸才撑的过去。
“我已是收敛着来的,你也要推脱,我以为你修成金丹可以耐操一点的。”沉礼卿从他身上起来,皱着眉叹息道。
荆益收拢了被拉扯到腰间的道袍,从草地上站起身,走上前抚摸着男人的额头,觉得滚烫无比。他将灵力汇聚到手掌,将那水灵力注入男人的皮肉,牵引着这股灵力,与沉礼卿焦躁的灵气纠缠。
沉礼卿愤怒地拍开他的手,怒不可遏地骂道:“我帮了你这么多,你这样敷衍我!”
“我不欠你什么,你要我帮你平息热毒,我从未食言。”荆益硬气地说,他感到一种撕裂心扉的悲伤,恐怕他很快要失去眼前的人了。
“你不知我们是道侣,你怎能拒绝我?我为你破了身,修为进展也不如过去,你可知我昨日……你该有欠我的。”沉礼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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