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拭着她颊畔的泪水。
擦去大部分泪水后,他把外套披到舒又暖身上。
「谢谢你。你这样不冷吗?」有了外套后,那些凉风都被阻隔在外。
焦浊咧开一个灿烂的笑,仍是笨拙:「我不怕冷!」
又一次,她收下他的好意,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后来,他们还聊了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舒又暖在倾诉。
她说,外婆待她极好,是除了小伙伴们以外对她好的人了。
也许是对她好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她总是能惦记住每个对她好的人。
这个世界的恶意总是大于善意。
从纯朴的乡下转入城市的国中,且又邻近升学考的年级了,班上的同学会有排外的行为,她是觉得正常。
可是舒又暖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恶劣到找她麻烦,并且就因为她不喜言语、不带笑容,又挺自闭这种种行为,而恶意对待她。
她原本以为焦浊心性也是坏的。尤其是那篮球砸到她脸上时,对他的厌恶上升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