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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什么？

终究还是说不出来。

毕竟柳如亦已经是她的守护神邸了，两者有时候甚至会心灵相通，按照雪儿的说法，这个柳如亦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我听到她在哭。”

这是几天前大半夜里，雪儿醒来抱着我说得一句话，“她哭得好伤心，好可怜啊。哥哥……”

她是谁？

除了柳如亦，没有别人会半夜惊醒雪儿的。

听典韦说，主仆协议融合人榜的过程中，有时候主仆两者会接触到彼此的心灵深处，这时候，不管是谁，如果碰触到另外一位最为隐秘的地方，往往会惊醒过来。

很明显，雪儿多次触碰到了柳如亦的心灵深处。

“她真的好可怜啊，哥哥……”

雪儿多次对我这么说。

我问她为什么，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到柳如亦不是一个坏人。”

杀了那么多人都不是坏人，那什么才叫坏人？

我当时很想这么问雪儿。

但见她清澈、干净中含着淡淡忧伤的双眼，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柳如亦她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过这些都跟我关系不大，我只需要她好好守着我的雪儿就可以了。

“哥哥放心，她一定会好好守着我的。我跟她做了约定！”

雪儿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抱着我如此说了一句。

“什么约定？”我诧异。

“嘻嘻，不告诉你。”

她很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打着哈欠，微眯着眼睛，蜷缩在我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这些都是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

而此刻，我要带雪儿去唤醒柳如亦，地点就在郊外的一座小树林里。

这里原来就人烟稀少，经历过变异人的杀戮，许多人的举家搬迁后，这里更是死寂的恍若死城烟雾中的山脉，含着一份凄冷。

“可以了，就是这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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