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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呦呵,熟人?
于是刚才还挺不情愿看郎中的姑娘,顿时乖顺的跟被掐死了一样,任坤道摆布,解衣敷药。
深夜,一大串马车浩浩荡荡驶入鲁阳城。
“那上头就坐着华胥女国主啊?好大的阵仗!”
“太可怕了,这种女人是妖孽吧?行径如此荒谬,哪个男人敢娶她?趁早把她送回国去吧。”
高长恭刚想跟过去,就被五弟拦住。
高长恭真想表明情意,可又像极了攀附女帝。
直到外面马蹄声渐缓,马车停稳,听见人道:
“国主,鲁阳县馆驿到了。”
这句“玉玺不见了”瞬间炸开了热锅,众人顿时群情激奋,一致认为周国和苗疆妖女勾结,此举就是做戏给众人看。
“听说那女国主才十几岁,还未成婚呢,华胥那地方跟柔然嬮妲一样,都是女可汗当皇帝,不仅一妻多夫,还男人生育。”
“怎么没有?听闻兰陵王就要入赘呢。”
华胥女国主这才睁开凌厉的琥珀眼眸,一抬橙色大袖:“滚出孤的视线,让阿渡进来搀扶。”
这时,一袭道袍的尝草仙姑打门外进来了。
俊脸糯白的男子眼里水光摇曳,动作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她袖口,软声细语的:
平日里那么威风严肃的男子,眼下处境竟然可怜又无助,一双硕大的凤眸眼尾低垂,长睫颤栗,活像耷拉耳朵的狗崽子。
“抱寡人作何!去看玉玺无恙否!”
但事已至此,脸面哪有媳妇重要?
他话音未落,众人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巨响,只见八卦图轰然裂开,祭台从里向外碎石乱飞,一时间保护主上的保护主上,兰陵王当即扑过来护住了元无忧,另一头的鲜卑天子怒吼:
“你起码得七天方能下地,伤处得养一个月。”
元无忧:“……要命。”
被惊动的街巷民众,纷纷探出头来,望着那一连串地动山摇的马车、和甲胄骑兵的背影。
他只能目送她坐轺车远去的背影,情绪瞬间无比低落。
他为取她首级登博望坡,她却为他挡箭负伤,他知道她身为一国之君,手握传国玉玺,本可以弃他投周,或是承接天命续写母辈荣光,没想到她毅然回到要夺她性命的齐国,不止为取回女帝血书,更为向他证明自己并非奸细。
“哦,她丈夫死了是吧?成了寡妇又没儿子,丈夫都没兄弟吗?就让她成了皇帝?”
因着要急行军,这马车厢极其狭窄,华胥女储君往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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