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合习惯克制自己对容诀的感情,但实在燥热难忍,他手不安地蹭着容诀,被容诀紧紧握住了。
“苏太医来了没有,司礼监的人还没有请到吗?”容诀不免疾言厉色。
“请到了,属下这就将人带来。”徐通凉说着,视线不由朝殷无秽觑了一眼,旋即瞳孔都震惊地放到最大,七殿下竟然埋首拱进了督主脖颈里。
不要命了吗?!
徐通凉一收眼神,不敢再看,忙扭头出去请苏太医来。
容诀手按在殷无秽的后颈皮处,将少年的头抬起一点,只见少年脸都烧红了,烫得眼里蓄满了泪,泫然欲落,容诀不禁放缓声音:“殿下再忍忍。”
容诀见多识广,心里知道这不会是普通药酒,效用如此猛烈,光是亲吻是不可能纾解得了的,他心里也一紧。
少顷,徐通凉带着苏太医来,容诀摸了摸殷无秽的头,摁住他手给太医诊脉。
“怎么样?”容诀神色凝重。
太医脸色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将情况如实托出,果然和容诀猜的差不多,“督主,您看,要不要给七殿下找个——”
太医欲言又止,容诀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思索其可能性。
其实也不是不行,殷无秽这个年龄,有个侍奉的体己人十分正常,他心里松了口气,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
“不……不要!”殷无秽听到了太医的话,贴近容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闷哼:“不要别人,我只要阿诀。”
容诀顿时头都要疼了。他知道殷无秽说的不是假话,这少年中个药简直疯魔了,等他清醒过来怕不是毁地肠子都要青。
“不可以。”容诀断然拒绝。
他问太医,“一定要那样吗?就没有别的办法纾解一二?”
苏太医踟蹰,缓缓道:“也不是没有,但那是最轻省爽利的法子。也可以针灸将药性逼出,只是此法痛苦难忍,需要中药者意志力极其强大。七殿下,能受得住吗?”
容诀难以抉择,转而问殷无秽本人,“你是要咱家帮你找人,还是自己针灸解决?”
殷无秽抬起湿润的眼,有些期待地:“想要阿诀。”
容诀脸色木然:“不可能。”
殷无秽一抿唇,委屈到不愿说话。然后在容诀不容置喙的盯视下退而求其次地改了口:“没有阿诀。那就,针灸吧。”
容诀点头,“嗯。”
殷无秽垂下首,又不肯说话了。容诀又是气结又是无奈,最后摸了摸殷无秽的头,苏太医和徐通凉默契地转过脸,假装不知道这两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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