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要画出这种感觉却很困难,稍有差池,就容易偏离了主题,所以他的画笔,每一笔都走的缓慢而认真,陷入画中的张宴修像是忘记了四周的一切,他就像是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看不到周围的事,眼里心里,有的都是手下的画纸和笔。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赛场里已经不少画师收手停笔,只有少数的几个还在继续作画。
红线外,苏唯看着只剩下没几分钟的时间了,张宴修都还没有停笔的意思,心里一时间不由得急了起来。连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你觉得张宴修胜出的几率有多大?”
突然,傅云枢的声音在苏唯身后响起,苏唯还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下意识的扭头朝傅云枢看去,却发现陆之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傅云枢的身边,只回了两个字:“很大。”
“这么有信心?”
“自然。”陆之寒道:“这次比赛的主题,虽然看似简单,却局限很广,如果思维不够,就很容易被困在这两个字里。”
傅云枢对绘画的事不懂,但也不得不承认陆之寒说的是对的。
苏唯听着,也点了点头。
他现在就容易被局限,画不出方框外的东西出来。
几人在红线外说着话,张宴修也落下了最后一笔,他低低呼一口气,刚把毛笔放倒笔架山上,钟声就响起来了。
时间到了。
主持人在上面开始演讲,让画师们都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主办方的老师们会开始现场打分,在休息的这期间,整个塞场将被严密封锁,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塞场一步。
听到这些,张宴修低低呼一口气。
转身走出塞场,苏唯第一个朝他围拢过来,张宴修笑笑:“我现在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苏唯满是好奇:“你画的是什么啊?我站得远,只能隐约看到是个白描,其他的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