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殷祝,逆光的眉眼间交织着些微的恼羞成怒,和无奈与纵容的情愫。
“所以策一直在想,若是早认识陛下就好了,”他叹息道,“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等,进退难言的狼狈境地。”
你哪里狼狈了?
殷祝很想问他这句话。
狼狈的明明是我好吗!每次一说点实话就动手动脚,怎么,黑历史就不认账了是吧?
但面对他干爹似笑非笑的眼神,再给殷祝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番话说出口。
只能好声好气地推了推宗策的宽肩,低声求和道:“朕今晚做的如何?满意了吧。”
宗策“嗯”了一声,轻轻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吻:“陛下很有人君风范,恩威并施。”
“只是下次在这种场合,切莫再用那种眼神看策了。”
殷祝疑惑:“为什么?”
宗策沉默片刻,低笑一声,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捏住殷祝泛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直到那指尖的肌肤透着滚烫的热意,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得像是一口古井,毫无波澜。
但不知为何,他那副模样,叫殷祝看了,竟颇有些口干舌燥、又心惊肉跳的感觉。
“因为,”宗策呼出一口气,垂眸轻声道,“策会把持不住。”
作者有话说:
*此法源于宋汴梁防飞鸢火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