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叫他冷静一晚上,这样白天再见就不会太生气了。
等下,也不对。
他也没做错事啊,宗策凭什么生他的气?
殷祝刚要理直气壮,忽然又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好像有种说法,一个男人,如果那方面不行了,而且是突然不行了,很容易心理变态。他干爹这半年打仗压力大,神经紧绷,又没有什么发泄的渠道,说不定也会变得暴躁易怒的。
这样看来,自己还是多包容他一下吧。
毕竟……唉,年纪轻轻的。
殷祝辗转反侧地想着这些,甚至还想到了临别前的那一晚,虽然他干爹自尊心强烈,宁可用手帮他也不愿意在下面,但他觉得,只要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来应该也不是没有机会。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钻研,对吧。
想来想去,最后殷祝还是不太放心,悄咪咪地从床头下面摸出了两个他叫人用木头做成的小筊杯,在床上抛了一次。
看到结果是圣杯,他安详地躺平睡下了。
太好了,他干爹说不会生他气。
但没等过多久,殷祝又猛地睁开了双眼——
等下,他刚才问的是御驾亲征的事儿,还是在上面的事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