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是能办的,等确定没问题了,再熬出来叫人试药,最后端来给陛下,如何?”
“可以。”
麻烦是麻烦了点儿,但也没办法。
他干爹还在的时候,从煎药到试药全都是他一手包办。
每天熬药时,假如殷祝不主动找他说话,他手中总会捧一本书,不是兵法就是医书。
后面就连太医来问诊时,宗策也能和他聊上两句了。
陈太医曾感叹,宗策若不是个马上将军,随他学医,几十年后也定能成为一方杏林国手。
在殷祝眼里,他干爹自然是干一行行一行,行行都行。
而自己这个皇帝,只要努力帮他稳住大后方,军粮军械管够,不拖前线官兵的后腿就行了。
所以昨日药瘾再度发作时,他把自己锁在了床上,准备咬牙硬挺一晚上。
——他成功了。
只是过程极为痛苦,尤其是在经过几次……之后,殷祝几乎被宗策弄出了条件反射。
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着下唇安抚自己亢奋的兄弟,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生疏地刺激着那一点,到最后身体蜷曲起来,崩溃地用额头撞墙——他到底还是不是直男?是不是直男!
直男也可以从后面获得快乐,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殷祝在释放的那一刻,眼前浮现的,却是宗策那张被汗水浸湿、低垂眼眸的性感神情。
那一刻,他不再是庙宇中俯瞰疾苦众生的神像,也不是历史传说中,被塑造成圣人一样完美无缺的将军。
而是有血有肉、与他紧紧相拥的红尘凡人。
每一根神经都在烈火上煎烤战栗的酣畅淋漓,刺痛、饱胀、麻痒、空虚……无数感官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勒住他脖颈的缰绳,叫他心脏激烈跳动到难以呼吸;
而缰绳的另一头,就攥在宗策的手中。
即使现在他并不在这里。
——我完蛋了。
从未有这么一刻,殷祝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
他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直。
又或许他还是直的。
……只不过,是心理上的直。
苏成德看着自己越是放轻力度按摩,陛下额头的青筋就跳动得越欢快,还以为是自己把陛下按痛了,吓得这就要跪下请罪。
“不关你的事,”殷祝虚弱道,“出去吧,让朕在这儿一个人静静。”
他在床上颓废了半天时间,饿得前胸贴后背,叫人来传膳,饿虎一样狠狠大吃一顿,填饱肚子后,忽然就想开了——
要是他干爹弯了,他也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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