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肉体交易。”
他身侧是一幅巨大的宫廷古堡油画,色彩妍丽。瞿清雨一僵,眼皮一下接一下跳动。
赫琮山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适应我的易感期。”
“如果你能做到,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赫琮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平静地说:“在此之前,第一件事。别叫出声。”
……
不管南部还是北部军事基地,指挥官室都位于最高一层。这一整层楼静谧无声,墙壁上绘满帝国军部标志,一把通体沉黑缠绕水草的枪,一柄见血封喉雪亮长刀,两者交叉。
二十几盏壁灯随着曲折长廊通往尽头唯一的门。
这些壁灯形状奇异,釉彩纯白,中间镂空,供着不灭灯油。四角镶嵌着小粒异色石子,石子下垂着细宝石流苏。不是宝石,是某种珍稀矿产资源,盈盈发光。
脚下软毯铺往楼道尽头。
白昼的心沉下去。
帝国最初军政共治,后来虫战爆发,前者走上战场,权柄向执政官手中倾斜。而帝国对军政的界定并不分明,换句话说,军部长官想插手政治部决策,无人敢有异议。
只要赫琮山想,上校这一军衔和执政官平起平坐。
张载在前带路,这位秘书长永远带着笑容:“二位想见上校,请稍等。”
从踏上这条长廊那一刻佘歇就将帽沿折下,放在身侧。白昼顺着他的视线朝两侧长廊上望去,二十七盏精美壁灯中燃着火焰,剩下一盏黯淡无光,没有灯芯。
“每一盏壁灯后是一位指挥官的骨灰塔。”
白昼脱口而出:“什么?”
佘歇看了他一眼,伸手做了“嘘”的手势,声音几不可闻:“小混蛋,别打扰他们睡觉。”
灯火辉辉,他面部覆盖上一层浓重阴霾。他仰望那些壁灯,幽幽低语:“灯油是他们的omega。”
那一瞬间走廊上的风都阴冷下来。
白昼动了动唇。
佘歇站定,面朝其中一盏森白骨灯,给他介绍:“这盏,你在军校读书时应该听说过。第十八任指挥官,柏青酉。这里的所有alpha都是天之骄子,我给你一个概念,成为指挥官的难度高于我在大海里倒一杯水,让你原样把同一杯水取出来。”
“赫琮山年轻是因为当年前指挥官战死,当年我也曾坐上总指挥的位置,士兵和军官的区别在于前者仅仅需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后者需要为所有的兵负责。高压之下我力有不逮,失败了。”
“虫族也有信息素,知道当年的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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