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密不透风遮着。
腰上软肉被捏了捏,瞿清雨把那只手拍下去,有气无力说了句“滚”。
alpha抱着他低低笑,胸膛不断震动。他压在人身上的姿势极具侵略性,体温相当高,容易将人热醒。被子里温度不断上升,瞿清雨又不是很敢动弹,摊平了任他动手动脚。他渐渐找到一点规律,别挣扎,越挣扎对方越兴奋。他从不知道别人的手摸过自己全身是这样战栗的感觉,他形容不出来。
瞿医生人生字典里本来没有“逃避”两个字,干什么都要迎难而上。此刻他牙齿打颤,几欲崩溃:“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能忘了吗。”
“什么话。”
赫琮山说话轻慢斯文,用词粗俗:“干死你?”
“……”
怀里的beta青年睁着反应不及的蓝眼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呆呆:“你……”
“以前……不是这样。”瞿清雨动了动唇,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长官。”
赫琮山反问:“我以前是什么样?”
瞿清雨乌黑睫毛用力地眨了一下:“以前……”
他在战地医院见对方第一眼,所有alpha士兵跟在他身后,alpha军官戴着防弹护目镜,唇角弧度冷漠。他极高,长腿撑着地,鹤立鸡群。有人和他说话,他抱着胳膊,枪支收在劲瘦腰侧,过许久才会简短地“嗯”一两声。
不管怎么样,至少说话是斯文客气的。
“那让你失望了。”赫琮山不紧不慢地玩弄他的身体,“你想让我将工作状态持续到——床上?”
他又皮笑肉不笑说:“以为我不会干死你,嗯?”
瞿清雨:“……”
他身体骤然弹动,过大快感令他难以负荷。他带着哭腔去踹人,脚腕被牢牢握住。
“赫琮山,你——”
赫琮山一只手压住他蝴蝶骨,淡淡:“别动。”
“七天假?”他唇凑在自己耳侧,瞿清雨微微发抖,听见他问,“不想留在这里的医院?想干什么。”
赫琮山的手在他尾椎骨的地方流连,那里因为长期站立和弯腰有多年旧伤,瞿清雨吸了口气,觉得痛,又觉得痒,但他心情有一点儿好,就抵着赫琮山胸膛,说:“你这么问我让我觉得你要以权谋私,我没想干什么。你知道的,我很……”
他忍不住笑了,拖长声音:“很乖。”
赫琮山视线掠过他的眼睛。
瞿清雨望着他笑:“长官,你最近很忙?我听到了你的视讯,你要回到南部军事基地,你要留我——独守空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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