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的脚:“扭到了?”
“不严重。”瞿清雨说,“去找你之前。”
赫琮山朝前走了两步,头顶星光披戴,他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弯下腰,和他平视:“抬腿,我看看。”
瞿清雨微微一怔。
很少有alpha会弯下他们的腰,赫琮山几乎在他面前单膝跪下,膝盖虚压在地面。
并不严重。
赫琮山收回手,他们一坐一蹲,他想了想,说:“想要什么?任何、一切,我都会交给你。”
任何,一切。
从他口中说出的“任何”还有“一切”大概就是任何和一切了。
瞿清雨问他:“你不能爱我吗?我没有更想要的东西,长官。”
周遭有风声吹动叶片的“沙沙”声音。
赫琮山皱了下眉,他容易皱眉,遇到什么不那么容易的事眉心会折起来。触手可及的位置,神差鬼使,瞿清雨伸手,一点一点压平他眉心。
很早很早以前,我也见过他的,他走得特别快,跟在他身后的alpha士兵一直追一直追。上校从不回头,他肩头伤疤和功勋累累,我可能有一点儿喜欢他,只是上校从不回头。
“为什么?赫琮山,老婆不是在叫我吗?在叫谁?”
赫琮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要是不同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瞿清雨漫不经心想,霸王硬上弓也是一种好办法。我会在他必经之地踩踩点,总有他马失前蹄的时候。
过程不重要,先上了再说。上了——总会有感情的。不管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我都会想办法拔除。
“不是要干死我吗,嗯?”
瞿清雨两根手指插进他衬衣最顶端的缝隙,他单手就将赫琮山第一粒扣子解开,食指拂过赫琮山喉结,微微一笑,将他狠狠往自己的方向扯,和他鼻尖对鼻尖:“敢说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