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你也得熬,内阁拢共就几个位置,你想上,那旁人是不是就得下来?
就说翰林院上下四十来人,个个都是两京十三省的一等人才。你若是在朝中有人脉,你就能早几年入阁,无人脉但有机遇之人要等上十余年入阁,而在朝中无人脉又无机遇的人怕是只有老死在翰林一条出路。
无论是魏承的顶头上司还是翰林院大学士似乎都不喜欢过于拔尖之人。
魏承知晓张侍讲的敲打,也只能放缓做事节奏,不再过于勤奋。
可他心中却打定主意要离开翰林院。
这一日,他又早早来到翰林院,没一会儿便听到周显徽和莫如海小声蛐蛐:“你有没有觉得魏大人好像变了。”
“怎么说?”
“才上任那几日,魏大人踩点来,踩点走,像是家里藏着美人,半刻也离不得他。这两日魏大人来得比打更的都走,走得也是最晚,你说,魏大人家的美人该不会是跑了?”
“莫要乱说,魏大人身姿清正,哪里像沉溺美色之人?”
“也是,上次咱们去他府邸拜访,听说魏大人没有娶妻更没纳妾,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情失神?”
周显徽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小声道:“你有没有听说邬州兵变一事?”
莫如海神色大震,左右看看:“慎言,慎言,你我哪里能议此等朝事!”
魏承握笔的手一顿。
他在朝中无人,自然是不知晓此等大事。
他起身低声道:“周兄,邬州兵变一事,你可否与我说说?”
周显徽先是一愣,又知晓魏承的为人,他小声道:“下职之后咱们再说。”
下职之后,三人来到周显徽的宅子。
酒过三巡,就听周显徽将邬州兵变一事细细道来。
邬州军常年驻守西北,以防止索真部落侵犯边疆,其中邬州军又分为东邬州军和北邬州军,此次正是东邬州军哗变。
东邬州军本就不满粮饷拖欠,军粮陈腐,尤其在知道朝廷的粮饷年年优先发给北邬州军后这引得东邬州军上下积怨已久,最后爆发也是因为今冬粮饷来得太迟,索真部落又在这个时候试图入侵东境,虽说东军守住了边疆却死伤惨重,东邬州军便再也不想忍耐了,斩杀了贪污的头领,自拥为城!
“可恶!可叹啊!”周显徽摇摇头。
莫如海顿时觉得眼前的鱼肉不香了,他有心为东邬州军说话,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这东邬州军犯得可是死罪!
他叹气道:“明日朝廷应该会议论此事,你我也不必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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