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腹,饶是这天色微暗也可瞧见他冷着一张小红脸:“是兄弟就帮我多踹刘邺那小子两脚,走了!”
一连数日,魏渝都刻意在晒场和商行忙碌,那天夜里在哥哥的教导下,他人生第一次知晓那玩意儿除了用来小水,竟然还能让人面红耳赤,滋味愉悦又可怕……且他醒来后发现自个儿被换上整洁里衣,浑身清爽,右手更是干干净净,从指尖到手掌无一丝异样,想来在他累睡过去后是哥哥亲手给他清洁了里里外外!
这,这也忒羞人了!
罐罐真不知道该怎么见哥哥又该说什么。
不过,他前几日是真想躲着哥哥,可后面真忙起来是脚不沾地,从早忙到晚。只因着蒙州的商户亲自送来了运船商货,这蒙地广阔,草药缺乏,却盛产牛羊牲畜,若是能搭上这条线,魏家商行日后的活牲买卖也就能继续扩展了,故而这期间,魏渝和豆苗免不了要好生招待他们,蒙州商户好饮酒,每日都要啃着羊腿喝到月上梢头,可那时城门已关,魏渝也只得日日宿在商行。
日子如水流淌,两场磅礴大雨就将炎热盛夏带来幽州。
今日已是六月下旬,魏家商船原定七月上旬出发。
魏庄后院。
“从魏庄参园共挖到三枚掌复叶的园参一千二百棵,再晾晒十来日应当就能装箱了。”
魏渝想到什么,又看向豆苗:“猎户队大约什么时候能到?”
“七月初就能到。”
魏渝思量一会儿:“茂溪山应该能产出八百棵上下的园参。”
“罐罐,咱们为什么不囤卖从茂溪山挖到大年份的野山参?就说前段日子挖参晾参,也是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这商行里有不少现成的货,为何要卖这只长了四年的园参?”
“外行只在乎芦碗多少,可明眼人打眼一瞧,就能看出来咱这四年份的园参品质比普通十年的野参还要好。”
魏渝掂了掂掌心的人参,笑道:“七两参,八两宝,咱们什么话都不用说,那行家一碰我这参怕是就要上杆子与我们做生意了。”
豆苗想明白了,摇头笑笑:“是我目光短浅了。”
放长线,钓大鱼,野山参谁都能挖,可不是谁都能养出来品质上乘的园参!
豆苗没跟着魏渝进参园,他知晓参园乃是魏家重地,除了挖参平常日子别人是靠近也不成的,就是挖参用得也是魏家商行信得过的死契伙计。
他识趣道:“我有些日子没见着承哥了,想来这时辰承哥也应该下了学,我过去瞧瞧。”
魏渝垂眸清咳一声:“嗯,豆苗哥,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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