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们还是不要替杏儿寻什么母狼犬狗,只教它自个儿慢慢寻着吧。”
实话实说,他总觉得自家杏儿还是那个只会咬他鞋面的小崽狼咧。
魏承也是这样想的:“是这么个理儿。”
又晃晃手里的大包小包:“年礼买得差不离了,咱们这就往回走?”
“成,也不知道灶叔晌午做什么好吃的。”
兄弟俩往前头走,忽闻昨儿路过的街角又传来吵吵闹闹。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卖给他!”
“这位汉子,有话好好说!”
“老子花钱买了他,他敢不从!”
“放开我小爹!放开我小爹!”
魏承看到什么后皱了皱眉,对罐罐低声道:“是昨儿那三父子。”
魏渝沉思一会儿,扯过个看热闹的婆子道:“阿婆,这是生了什么事?”
那婆子打量一眼魏渝,道:“这夫郎带着俩小子卖|身为奴,那人却只想买那夫郎回去暖被窝,根本不想要俩个小汉子拖油瓶,人家夫郎说过一家人不分开,就不要这男人的铜板,没成想那人就霸王硬上弓,非要给人带走。”
眼见着那瘦弱夫郎手肘在地上划过一道血印儿,魏家兄弟对视一眼后,扬声道:“住手!”
魏渝上去一脚就踹开那当街强抢夫郎的汉子,将奄奄一息的人护在身后:“他说不卖你,你耳聋了么?”
“好小子,竟敢挡大爷的好事!”
那汉子提拳就来,魏承眼疾手快将一应年礼塞给身后的婆子,他提臂挡住这汉子一拳,汉子右肘想击打魏承面门,却不想魏承早有所预料,反手成爪直扣住大汉手腕,俩人对峙一会儿,魏承面不改色,那大汉却是满头大汗。
只听咔嚓一声,汉子忍痛捂着手腕倒退两步。
魏承冷道:“还不滚等着我报官么?”
大汉被折了面子,恼羞成怒道:“老子记着你了,有种你们别走!”说着抱着断裂的手腕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