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常年练石锁,肩长窄腰,胸膛宽阔,丝毫不见文人的羸弱,又打小生得一张冷脸,高眉深眼,鼻梁挺立,被当做是十八九岁的成年汉子也不为过。
钱五引着众人上楼安顿,赵重低声对魏家兄弟道:“你们兄弟莫要害怕,玉娘子为人坦荡,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是好些男色,爱说几句玩笑话罢了。”
魏承道:“瞧着是个有身手的。”
赵重看他一眼:“怎么看出来的?”
魏渝也抬着脸蛋有些好奇。
“她与外头的小老汉有些相像,想来应当是父女亲人,一老一小能撑起这么大的客栈定是有几分手段的,再者……”
魏承接着道:“她手腕又不似寻常女子的纤弱,虎口有薄茧,袖口的颜色也与衣裳颜色有两分差别,应当是后来缝补上的,边角磨痕重,如此说来,她那袖口里许是缠着把极其锋利的软刃。”
赵重连连点头,佩服道:“怪不得师父如此看重魏学子,你这当真是心细如麻。”
“这玉娘子本事大得很,我和师父加在一处怕是都不是她的对手,而她最衬手的便是缠在手臂上的蛇刃,一刃封喉,从不拖泥带水。”
“连师父都打不过?”
罐罐眼中有些佩服:“好厉害的漂亮娘子。”
魏承也点头:“敢在江湖上行走的漂亮人物那定是极其厉害的。”
“是这么个理儿。”
几人看过房舍,镖师们便是五个汉子一间,那少东家和自个儿小厮一间,魏承兄弟带着黑狼一间。
“你们兄弟好生歇一歇,等会我让小二将饭菜给你们送上来。”
罐罐想起什么:“哥哥要沐浴,大师兄再让小二送来两桶热水!”
赵重又感叹道:“到底是读书人,真是比我们这些糙汉子讲究多了。”
他又一摸罐罐小脸:“你洗不洗?”
小糙汉罐罐:“我现在不洗,我还有要事要忙呢!”
赵重没当回事,只笑道:“人小鬼大。”
房舍里头简洁干净,一张软榻,上头的花被十分厚实,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一张圆桌和一扇屏风。
赵重走了没一会儿,小二就搬来浴桶和两大桶热水。
见着落后的人低头哈腰要走,魏渝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辛苦小五哥了。”
钱五推道:“使不得,使不得。”
“这又烧水又从灶房将水桶搬来,几位定是废了不少力气,小五哥快快收着吧。”
谁能不稀罕钱呢,钱五年纪与罐罐差不离,见他面相可爱,说话中听,左右望了望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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