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他们不算流民,家有老宅,只能签短契做长工,若是有偷盗行径也一样可报官捉拿。
刘顺忙道:“东家放心,我们俩口子定会好生顾着羊庄。”
另一边,魏渝正帮着顺嫂添柴,顺嫂自然是不应的:“小东家使不得,您哪能给我烧火呢。”
“没事的顺嫂,我在家里就是小伙夫,哥哥都夸我很会添柴。”
魏渝往门口望了眼:“您婆母今儿犯头风了吗?”
顺嫂边烙饼边尴尬道:“早上一群人来闹过一遭,我说东家还没给工钱,他们磨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天冷又怕狗就都回去了。”
又叹气道:“原本还想着攒点银子买点好田,也算是活一辈子攒下点根基。”
“罐罐倒是有个招儿。”
魏渝歪头:“不知道顺嫂想不想学?”
“真的?小东家有什么招儿?”
魏渝悄声说过,又笑出一口小白牙:“顺嫂觉得如何?”
“倒,倒是可行。”顺嫂有几分激动。
见着顺嫂应下,魏渝也就将心底那点想法压了下去。
他与哥哥去府城前,刘家闹事的人定是要先解决的。
他打小跟着陈爷爷学便知道一个道理,家宅不宁,无可生财,且他们家还是养带毛的牲畜,最忌讳口舌之争。
虽说顺哥顺嫂活计做得不错,可到底他们也只算上长工与东家的关系,若是长久与刘家人纠纷不断,终有一日也会影响羊庄。
魏渝小小年纪便对此事十分果断。
若今儿顺嫂不应,来年他应当会让哥哥给他们俩口子一笔丰厚银钱,然后再遣散了他们。
他一边烧柴一边想着,等会儿还要去会会那株小野参,心道:“也该让小野参知道知道世间险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