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我家,因着每隔几日就要煮那玩意儿,我和我爹也是要冒雪上山砍柴!”
听着豆苗这样说,大东兄弟俩又惊又喜:“真的吗?那,那我们就收下了。”
小东激动得又要流眼泪:“娘终于能过个像样生辰了。”
“生辰?”
罐罐歪歪头,迷茫道:“生辰是什么?”
这话倒是叫豆苗他们愣了下,可一想到罐罐是承哥捡回来的,想来应当是没人知道他的生辰。
豆苗犹豫一会儿,道:“生辰,生辰就是你娘把你生下来的那日就是你的生辰,这个日子是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每到这日多是会吃顿饺子吃碗面条,长辈亲人也会给添些生辰礼。”
罐罐似懂非懂,忽然眼睛一亮:“那罐罐的生辰就是哥哥捡回来的那日!”
又眼巴巴问道:“哥哥的生辰是哪日呀?”
“承哥的生辰,好像也是冬日,只是这日子……”
魏承四岁就随母去到姜河村,后来他们也鲜有见面,再者那个时候他们比罐罐还小,哪里会记得各自生辰?
豆苗绞尽脑汁想了想:“到底哪日我还真不知道。”
赶巧这时驴子停下,豆苗掀开帘子一瞧,竟然先到了他家。
几人都从驴板车跳下来,魏承拴停驴子看一眼:“大东,你们不用下驴车,我记得你家应当是在村西头,等会儿我给你们送过去。”
“承哥,不必麻烦了。”
大东脸上露出个笑:“我俩把柴卖给豆苗哥了,眼下手里就这么一吊肉还有罐罐给的黄蒸包,我们走着回去就成。”
大东小东走后,马屠户和豆苗娘听到动静也出来帮忙搬板子和桩子,豆苗娘还热情招呼魏承和罐罐留下吃午食,见俩人拒绝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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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罐他们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是合力把今儿赚来的铜子用红绳拴在一处,每百文一串,拢共用掉四根红绳,桌子上还剩下零散的六十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