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是,同样是通体黑毛的小墨珠儿像是抓到了小狼把柄,总是在小狼面前伸着腿儿舔毛毛,然后再伸个妖娆小懒腰,将一身松软黝黑的毛毛抖得漂亮极了。
可一狼一猫闹归闹,自打小狼受了伤,墨珠儿当真是寸步不离,就连睡觉都要高高在上的盘卧在小狼身边。
魏承见着罐罐和它们玩得正欢,便换了身做活的衣裳去了养鸡的暖房。
里头味道是真不好闻,他忙将窗户打开,寒风猛地扫进来,吹散不少味道。
他一股作气将暖屋里里外外清铲个遍儿,时不时还有胆大的小母鸡来啄他鞋面。
做完这些换回衣裳后又去井边打水,往上摇着铁辘轳还有些刺骨的冻手,他回头寻了块棉帕子垫在上面摇,几桶井水打上来,纷纷倒入脚边的大木桶里。
除了他们每日要吃用的水,还有喂养鸡群驴子的水,今儿多打些,明儿就能轻快点。
不过冬日除了喂养点家畜,砍点柴,打点井水就没有旁的活计了。
魏承洗漱一番,打算去哄罐罐睡觉时却没在堂屋地上见到罐罐,又往屋头走,便见着罐罐已经躺在火炕上呼呼大睡起来。
火炕暖热,小娃睡得四仰八叉,却不忘给自个儿肚脐眼盖上小被子。
看来是真困了,不然这小娃是不会乖乖去午睡的。
魏承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换好干净衣裳就去了书房。
他将夫子赠予他的一本字帖拿出来,又珍重的放在高处,生怕不小心落了墨迹,白白损了这样好的字帖。
夫子还与他玩笑说这本字帖算是用他那首祭月节所作的诗换来的。
窗外渗进来阵阵呼啸风声,他只全神贯注的做着夫子今儿备置下来的功课,下笔如有神,全神贯注,心中不存一丝杂念
直到察觉到看不清纸上的墨迹时,魏承微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原来天都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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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魏承练完字帖欲去外头练石锁,这么一推门就见着地上白皑一片。
怪不得昨儿夜风声那样大,原是半夜竟然下了雪。
眼下灰蒙蒙的天色里,雪花洋洋洒洒落下,瞧着应该还要下上许久。
他拢拢棉袍走出去,就见着鸡圈,驴棚还有那后院越冬的二十来垄葱苗都被厚雪覆盖的严严实实。
魏承也不着急扫雪,左右这冰天雪地的也去不成私塾了。
他今儿只练三套石锁就作罢,如今他已经能将所有招数连贯在一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
随后他轻飘飘就将石锁抛掷在一旁墙角,拿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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