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帮我练几颗吧。”
“求你了……”
“**。”一直以儒雅自居的清越终于憋不住骂出一句脏话。
说实在的,他们的师父虽贵为玄凛宗前掌门,但嘴里其实不曾干净过。
他们这几个深受熏陶的弟子几乎都染上这个恶习。
清越好不容易凭借自制力改掉,今日又被妗吟逼得返祖归宗。
话虽如此骂,可清越终究只叹息着从储物戒中掏出炼丹炉,就地布阵开练。
……
在孙木舟了解到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后,向叶止解释清楚了他们这群人的目的和行径。
很简单的理由:活不下去了。
孙木舟喝口茶怅然道:“自清清死后,我总觉人有些恍惚。我知道瓜娃是我与清清唯一的孩子,但我没法不恨他。”
这种憎恶程度甚至已经严重到,某天半夜他提着刀站在还是婴儿的瓜娃床前。
所幸在下手前,孙木舟意识及时清醒,后面他怕自己再伤害到瓜娃,连夜出逃奔走。
由此遇见这群饱受剥削的糙老汉。
“十六年前的那场灾荒并未完全结束。可朝廷不管,仙人无欲。还过分要求农人年年加税!”谈及此,孙木舟重重将茶杯磕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