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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间的方向走去，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谢斯南和宋弋已经分别站在了姜眠两侧的空位处，一个两个的都准备帮姜眠吹头发，压根就没有了他的位置。
程砚视线落在身后的床铺上，很快就再次划过，姜眠那么爱干净，当然不会允许任何人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