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当太上皇逃去江南了,发现金兵退了之后又反复无常,想回来夺儿子的权,这才导致靖康之耻时父子一起被抓走。
但凡这家伙稍微肯信任一点自己的儿子,任由赵桓在汴京施为,他自己逃到江南后就安心不回来了,下场都不会这么惨。
所以赵佶就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这样一个垃圾,连亲儿子都不信任了,又怎么可能信任赵子称这样一个隔了五六代的远房侄儿?
从赵子称流露出爱民之心的那一刻起,赵佶内心就生出很迫切的需求,想旁敲侧击探明这个远房侄儿的真实动机,到底是真爱民,还是邀名养望。
但凡被他发现一点不对劲,那就是“此子断不可重用”了。
可如果暗中观察之后,发现全无问题,自然也可以充分任由他外放做官。
赵佶也不希望所有的宗室都被看得很死,大宋自古以来没有严格限制宗室的传统,能稍微立几个能放心的正面典型点缀一下,也好显得当今天子没那么刻薄寡恩。
与其对不了解的人展示天恩,那还不如对摸清了底细的人展示天恩。
尤其赵子称终究辈分隔得很远,在所有宗室里,是理论威胁度最低的。
……
李师师全程不敢多话,伴君如伴虎地陪着赵佶游园了半日,眼看已经过了晌午,两人都稍稍有些饥饿了,赵佶才收起游性,准备让人驱车去樊楼饮宴——
直接在艮岳里设宴的话,自己的身份就穿帮了,赵子称一眼能看出他是皇帝。因为其他“濮王之后”的宗室近支,是不可能有资格要求在艮岳内临时设宴的。
好在去樊楼也没什么风险,樊楼一共三层,赵佶要去,让人提前掩饰打点,直接去三楼便是。那里非最顶级的达官显贵不能至,也不会被闲杂人等打扰,不至于暴露行踪。
离开艮岳时,赵佶便喊上了赵子称一起,不过没喊贾谠,贾谠也不以为意,并不敢高攀濮王一脉的公侯,直接跟赵子称道别。
赵子称依然不露声色,只当是普通叔侄之间的叙礼,一起出了艮岳。
来到门外,赵佶和李师师自上一车,旁边另备了一辆寻常小车,应该就是临时为赵子称准备的,赵子称就打算上去。
便在此时,艮岳外的长街街角处,转出一人,步履轻快朝他奔来:“赵……大哥,今日怎这般晚。”
赵子称一看,竟然是一早偷偷送人出城的慕容妍,她应该是完成了护送林家人出城的任务后,回来向自己汇报交差的。
杨志等人出城后就不能回来了,他们明面上是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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