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若兄长只为求嫂子回来重掌内宅,并未真正认识到自己错误,又如何能真正求得人家原谅呢?”
嗬!
一语点醒梦中人。
程信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他先头还不解呢,为何一向温柔的夫人居然半点不肯体谅自己,竟就到了这一份上。
却原来,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啊!如今他要求人原谅,却还不端正态度。是了,如此岂不叫人心寒?
他有些颓然道,带着酒意便问了:“二弟,我真的有这么差么?”
程密敬了他一杯:“如论兄弟之情,哥哥待我自然不差。若论为人夫、为人父,只怕哥哥仍有待修炼。”
程信越发心灰意冷:连我这“旁观者清”的兄弟尚且如此说,可见我真是个不中用的阿爹、不中用的丈夫了。可笑这些年,我竟并未看出。
程密道:“哥哥与嫂嫂置气,却并未往妾室房中去,可见哥哥心中仍是有嫂嫂的。”
哎,只当是还了兄嫂人情吧,可怜他一个从出生至今依然单身的人,居然要劝和一对有儿有女的夫妇了。当这种情感老师,实在是不易。不过程密这人有点好,他凡事都往好处去想,反正他也是幼学院长,要培育许多大周的花朵,多了解点情感教育总是没坏处的。
程信摆摆手:“她们岂能与你嫂嫂相提并论。”他是那种很典型的文人心态,妻妾分明,绝对不会让妾室居于妻子之上,只有妻子才是能与自己并肩的人。
程密心里一堆吐槽,不能相提并论又何必纳妾,与嫂嫂琴瑟和鸣岂不是很好么,要他说,兄长如今的苦恼完全就是自找的。
“那我现在还有救么?”程信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投到了程密这尚未娶妻生子的弟弟头上来了。
程密当然不能让他打退堂鼓,“怎么没救?不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爹么!”
程信:……
他一脸怀疑:“洗心革面是这么用的么?”
程·管久了幼学崽崽们·院长·密有些歉意地摸了摸鼻子:“你明白我意思就好。不就是当好爹么?咱们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什么猪跑?”程信终于醒过神来,“啊你是说,英国公?!”
“正是!”程密终于图穷匕见,“咱们见贤思齐,抄作业还不会么?”
程信有些不太情愿:“何必这样攀比呢……难道不如他卢行溪的爹,都不配做爹了不成?”
程密点点头:“对啊。”
程信还给自己找借口呢:“人家孟子也说了,人皆可以为尧、舜,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成了尧、舜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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