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天气并不灼热，早晨的风还有些凉，但慕怀君看着那些冒着热气儿的早餐，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自然有些食不下咽。

坐在他对面的刘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脸很红，发烧了？”

慕怀君抬手抹了抹。

脸颊发烫，额头上甚至浮上了一层汗。

“没事，我只是有点热，没有生病。”

刘襄点点头，没有继续关怀这位临时队友：“昨晚上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吗？”

慕怀君：“异常……我睡得太快太沉算不算异常？”

刘襄：“？怎么快怎么沉？”

慕怀君：“大概蒙/汗/药的程度，我都控制不住倒头就睡着了，这会儿让我去想我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刘襄：“除了睡得快还有什么问题？”

慕怀君：“嗯……睡着以后就做梦，完全投入的梦境。”

刘襄：“还记得内容吗？说不定有线索……”

慕怀君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游移：“嗯……不太记得了。”

刘襄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不自在，垂着眼眸沉默片刻后：“我也有做梦，梦里的内容不是很好，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缓不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