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场内小跑踱步。
至于常常带她的那个教练,今天也不见人影。
她很快换上马术服,将头发在脑后梳作一股。从更衣室出来,男人远远就看到了她,原本在与其他人闲谈的他忽然忘了要说什么,被那几分英姿飒爽感染,笑了笑,抱歉说:“下次再聊。”
替他管理马场的负责人笑着点头,很识趣地让出了场所。
孟鹤鸣的手远远朝她摊开,央仪很自然地握住:“你这么快?”
他身上一样是马术服,与平日里西装相比,内敛的气质被英气勃发替代。握紧她的手,孟鹤鸣带着她往里,停在一匹白马面前。
央仪认识这匹马,先前来的时候教练就给她介绍过,说这是孟先生的马,叫约翰森。
约翰森魁梧高大,肌rou勃发。
第一次见她就给她打了个重重的响鼻。
央仪当时问:“这匹马是这里跑得最快的吗?”
以她的刻板印象,孟鹤鸣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教练笑了下,却说:“曾经是。”
“曾经?”
“曾经它斩获过亚洲记录。”教练员顺顺马鬃,心疼地说,“不过后来它的腿断了,差点被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