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
就这一次,哄着她戴。至于平时,她要是喜欢钻,就买钻矿。做生意无非就是谈条件,感情这事并非不能按此原理共通。
想通这点,滞涩的情绪缓了许多。
他用拇指抵上盒盖,一种将关未关的姿势。
“这次来杭城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我是个很讲求实务的人,可能有些过于突兀。”他顿了顿,“戒指是按照你的尺寸定的,你先收下。至于答不答应,我不介意晚点再知道答案。”
好像在为自己的话增加可信度。
他放慢语调:“不急。”
是急不急的问题吗?
央仪都快被奇妙的求婚方式弄哭了,她上一秒感动下一秒莫名,再一秒恨不得暂停时间来复盘孟鹤鸣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
浪漫和不浪漫,全在他一个人身上统一和谐了。
讲实话,她没有不喜欢这枚鸽子血。
它足够大,大到任何人都会一眼爱上,无论它本身还是藏在它背后的心意。
况且……它别致,高贵,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