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魂却因此颤栗,发麻,爽到无边。
这些他当然不会告知。
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彰显得明明白白。如同他不愿意听见她提年龄,同样也不愿意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年纪。
他尚且认为,对自己的严苛管理,使得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足以让她满意,不至于像那些胡言乱语所说,正在走下坡路。
大概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危险。
央仪小声提醒:“这可是在家里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细白的脖颈都开始泛红了。
杭城已经是深秋,旁人开始穿起了毛衣。孟鹤鸣单一件黑色衬衣,还是热得出了汗。他强大的克制力在这句话面前好像是个玩笑,思维忽然不讲道理地往“不方便”的场合奔腾。
他往后靠在沙发里,换了个舒适的坐姿。
即便大脑不受控制,他仍然表现出云淡风轻:“嗯,我知。”
央仪低头把玩起沙发靠垫上的一根流苏,不经意地问:“你……吃好饭什么安排?”
她的视线停留在流苏上,这很好。
孟鹤鸣低头瞄了自己一眼,来自萨维尔街的纯手工西裤合身得过分,贴合他身体的每道弧线,此刻硌得他难受的除了口袋里的丝绒盒,还有另一处。
他今晚丢了过去数十年所有的教养和分寸。
很是失礼。
好在右手边有一枚靠枕,他不动声色地捞过来,摆在腿边,这才恢复让他紧绷感稍有缓解的坐姿。两条长腿微微敞着,身体因为说话而前倾。
“在杭城有门禁吗?”
这个时候再听不出言外之意就是傻瓜了。
央仪含糊地说:“别太晚就行。”
整顿晚饭央仪心不在焉。
男色当头,影响实在是太大。
一直到车上,她才稍稍松懈了下来。后背因为紧绷而显得酸涩,甫一触碰到柔软的真皮坐垫,她便像没了支撑似的陷了进去。
今天是一件藕色针织衫,牛油果色的裙,都是温柔的颜色。此刻贴在车椅靠背上,胸口浅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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