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凭着那股爆发力跑出的数十米转眼间被拉近。
还有半条走廊就是安全通道。
央仪咬了咬牙。
嘭——
安全出口的防火门倏地在她面前打开。
央仪看到了为首的熟悉身影。
“崔助!!!”
崔助带着数十个保镖从天而降,越过她,三下五除二制服了追她的两个男人。
那颗狂奔乱跳的心短暂归了位。
央仪抓住他的衣襟:“孟鹤鸣呢?”
崔助一板一眼地传话给她:“孟总说,他要做饵。”
刚才楼下的场景给了她一线希望。
她没见到孟鹤鸣,就说明他在撞击发生前已经避开。但情绪不是一下能控制得住的,她今晚紧绷的神经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忽然崩塌而来。
“饵什么饵?谁要他做饵?他有病吗他?一天到晚故作高深让别人猜,猜不透还要担惊受怕,我早就受够他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的气势被哭腔完全压制了,崔助一点没被震慑到,公式化地回:“这我不清楚。”
“我刚才看到他来了,他在楼下,有辆车想要撞他——”说到这,她忽然说不下去。
就算是假设结果,她都觉得痛到难以呼吸。
她必须承认,她仍然很在乎孟鹤鸣。
即便他是个混蛋。
见此,崔助公式化的语气里添了几分人情:“央小姐,孟总让我来是要把你安全带走的。”
“我不走!”央仪固执地站在原地,“他人呢?死没死?”
“孟总不会。”崔助说。
可能就是这句不会,把今晚盖棺定论了。
央仪一下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她从没经历过这么混乱的事。
酸软,脱力,崩溃,惶恐,所有的所有纷至沓来。
眼泪不值钱地掉。
她开始数落:“孟鹤鸣王八蛋,混蛋,这个晚上因为他糟糕透了,我也糟糕透了,我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在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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