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但是我在公司两个小时都没打到车。】
央仪:【那怎么办?】
方尖儿:【公司隔壁有家快捷酒店,实在不行对付一晚。】
从前在榕城时,有什么事她都能找孟鹤鸣帮忙。她总觉得他在这个地界上无所不能。
但糟糕的天气笼罩在城市上空,对谁都是公平的。
央仪放下手机,看到男人坐了过来。
她说:“今天走不了了怎么办?”
孟鹤鸣很浅地皱起眉:“这个时候回杭城是不是——”
“我是说你。”央仪道。
在这之前,孟鹤鸣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
只有他想不想,没有走不走得成。
今早将人留下后,他原本是要回公司的,但她那两句话说得太像挽留,他几乎没任何挣扎地留下了。
现在呢?
现在这句也是挽留吗?
“我……”男人顿了顿,“我睡客卧。”
央仪愣了下,随即嘟哝:“我也没邀请你啊。”
她耳朵红了一下,表情带着些微赧,活色生香。
孟鹤鸣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嗯了声:“那我走。”
“你故意的?”她挑刺儿。
“……”
原来女人无理取闹起来这么可爱。
留下不行,走也不行。
孟鹤鸣找不到标准答案,一边觉得心烂如泥,一边故作矜持地将瓷碗递过去:“先吃饭。吃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