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既复古又气派。
央仪喜欢他表现出的绅士感。
她不觉得为自己的性癖添砖加瓦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当下,他靠得太近,让她控制不好自己的脸皮热度。于是含糊地说:“觉得适合。”
“谢谢。我很喜欢。”他终于往后撤了半步。
两人距离就此拉开。
忽然到来的空白让这段距离变得更远。
远到仿佛心口空了一块。
央仪抿唇:“你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今天收留我?”
他笑了下:“那好,我们都不说。”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孟鹤鸣走到门边。
来的是他的助理,与他压低声说了几句。
总统套委实太大,谈话声传到她这里,只剩含糊不清的语调。央仪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的雨。她爱多想的毛病一点都没改,只是想破脑袋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孟鹤鸣突然表现得那么在意。
一定要留下她,一定要用温存的假象来麻痹她。
回神时,男人已经回到沙发旁,臂弯里搭了那件刚脱在这的外套。
“你走了吗?”央仪问。
“嗯。”
她指指窗外:“外面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