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
孟鹤鸣闭着眼,直挺挺地坐在雪茄椅里。
头发乱了几缕,垂在额前。
张弛克制的情绪在无声的呼吸声中不断收紧,直至拧成一团。他还没到族叔那样惹人厌烦的年纪,他身上的这个孟姓更比其他人的分量重,可是无用,她不愿意起来比什么都决绝。
她不想有他的bb。
想到这,男人心口遏制不住地痛。
吃了两次啊。
她说得那么掷地有声。
每一下都凿得他喘不上气来。
直到现在,在空无一人的酒店套房里想起这句话,孟鹤鸣仍觉得浑身犹如千斤重,压得骨头咯吱作响。
他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只有自己才知道,说是离开,其实是从医院逃出来也不为过。他是真的怕,怕到只能逃避,不敢让更多钝刀子磨rou的话钻进耳朵。
半个多小时后。
在楼下的崔助接到指令。
回榕城?
他疑心看错,又端着手机看了几遍。
孟总的确说是回榕城,而且是他自己。崔助则被留在这里处理医院的后续事宜。
助理不能质疑老板做的决定,小心地问: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那边回复异常简洁:尽早。
当天下午云州飞榕城的私人航班上,孟鹤鸣罕见地没处理任何工作,反倒是睡了一会。
睡意一来梦也跟着袭来。
他梦到很久之前,在央仪还没来榕城之前。
那会儿他身边一直都没人。外界一度怀疑他的取向问题。甚至有人不怕死地准备了一溜男模。
这事在圈子里小范围地传过一阵。
苏挺他们知道了,仗着跟他关系好,借机问:“你真讨厌女人?”
“不讨厌。”孟鹤鸣说。
苏挺听完很遗憾,用可惜的语气说:“那你怎么半点儿八卦都没有?”
他反问:“不讨厌就非得要找?”
话虽不是这么说,但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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