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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他的,能感受到很明显的一僵。
托着她的手也有了与前一刻完全不同的轨迹,手指扯下吊带,按上柔软的两团。他的掌心很用力,舌头也死死缠着她。额头抵着额头,他在亲吻间咬牙问:“是我对你不好吗?”
好,他很好,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完美的情人。
这一切的前提是她不动心。
一旦把心交付出去,想要的就会更多。不能接受两人开始的目的性,不能接受另一方颐指气使的指令,不能接受一味退让忍气吞声等等等等。
所以他们注定没法走下去。
孟鹤鸣不会懂。
央仪摇摇头,想要推开他。
但拥抱来得更为激烈,箍住她的手彷如铜墙铁壁。
“你到底要怎么样?”男人的声音里藏着隐秘的哀求,他那么高高在上,即便哀求,面色依旧冷峻孤傲。
他的手往下游走,做着与高傲毫不相关的事。
泉眼汨汨流淌,他问:“我哪件事没有满足过你?”
腿被他压在两旁,再往下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偏开头,躲他的亲吻。
他没有生气,反倒耐心地吻起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倘若没听到金属扣乍然解开,温柔又虔诚的动作足够蛊惑人心。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对上她的,如同被他侵入的身体。
他的吻落在耳廓:“他这么做过吗?”
明明已经说过没有,话音落下的同时,说不清是哪儿,或许是腹腔深处,涌出莫名的颤意。
他当然能察觉到,眸色更深:“我有没有说过最好不要骗我。”
可是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央仪在心里回应。
阵阵颤栗弄得她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睛,因为潮湿的雾气还在卖着可怜。
就是这双眼睛,除了对他,还会看向别人。只要一想到这,源源不断的酸涩和怒意直涌而上。他掌着她的腿重重到底:“央仪,你好得很。”
“我一点都不好。”她快要泪失禁了,倔强地说,“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好。”
“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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