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好自虐。
想到这,央仪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
而后又趴在起居室柔软的长条沙发上歪头欣赏那幅画。
永不凋谢的花。
孟鹤鸣送的。
呼唤她清醒的小人和沉溺恋爱的小人在颅内疯狂打架,一人一回合制胜。
睡着前,是恋爱小人暂居上风。
于是当晚的梦也与孟鹤鸣有关。
心情畅快地醒来时,手机上有一通未接。
居然来自路周。
央仪选择性略过了。
好好地休息了一天,到傍晚,她又和徐叔串通好,坐着那辆加长轿车去了机场。
孟鹤鸣还不知道她回榕城,要是知道她来接他,一定会吓一跳的吧!
她兀自靠在真皮靠垫上,脸却一直偏向窗外。
指引灯牌的光隔着隐私玻璃渡到她脸上,泛着柔和又荧白的光。
“徐叔,还多久?”
徐叔抬腕看表:“孟总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刚才助理说已经过了廊桥。”
第一次接他,央仪有点紧张:“下去等会不会更好?”
徐叔笑:“天气潮湿,外面蚊虫多,要是让您在外面等着,孟总该说我了。”
最终央仪还是坐在车上,让出他习惯坐的那一侧,时不时地刷手机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