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试过很多羞耻的姿势,她都没真正用嘴碰过。本能的,觉得这种亲密程度无法被接受。
即便有好几次她试图尝试——洗过澡带着淡淡沐浴液清香,没有想象中那样浓烈荷尔蒙气味的时刻——刚低头,就被他拉着坐了起来。
孟鹤鸣会抚摸她的脸,温声告诉她不用。而后加倍强硬,更凶地吻她。
越是未做过越是禁忌。就像今天回来后,他用手指探进她的口腔,跟她说弄在这里时,精神上的刺激太强,她像被捣烂的桃子,溅得汁水淋漓。
怎么无端又想到这些了。
央仪对着镜子鼓起两腮,仰头,漱口水在喉间打转。正要低头吐进盥洗池,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
一口没吐尽的漱口水倏地呛进嗓子里。
“咳咳咳咳咳——”
鼻腔全是漱口水辛辣的味道。
来人怔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替她轻拍后背。
边拍边无奈地说:“不是吧,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jiejie,你怕什么?”
就因为是你才怕好吗!
你不是和孟鹤鸣进茶室了吗!
央仪一下说不出话来,被呛得鼻子眼睛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