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
“哥你应该不会想听。”他说,“是云州带来的。”
“仅此一块?”
“嗯,仅此一块。绝版的。”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男人下了判断。
路周却不服:“特别在心里。云州的亲——”亲人两字没说出口,他想起不被允许与云州那里再产生联系,于是话锋一转,变成:“亲爱的老乡送我的。”
孟鹤鸣懒得拆穿这点拙劣的把戏,问他:“一直带在身边?”
有些弄不清他的意图。
但路周还是说:“带的。”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眉眼间似乎失去了兴致。
在他起身即将离开之前,路周脑子里一根断开的弦忽然连了起来。他哥何曾对他的事表现出过如此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不过就是……
刚巧,这块手帕曾在央仪那存放过几日。
或许那几日,他有见过。
因此觉得眼熟?
路周知道,自己并不是全然无害,偶尔也会钻出恶劣的想法,尤其是在昨晚夜风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
他动了动唇:“也不是一直都带。”
见对方脚步停顿。
他才继续道:“在榕城遗失过一段时间……落在我很要好的朋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