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怎么样。”
“女人青春很宝贵啊!”央仪很重地提醒。
“如果合约是终生制呢?”
“……”
那可真是开了天大的玩笑。
央仪条理清晰地反驳:“可是,合约上同样没说谁可以率先提出解约。”
这就是即便没在白纸黑字上找到合约期间,她仍然敢在上面签字的原因。
见他不说话,央仪自信满满地扬起唇:“要是我出息了呢?”
人声鼎沸的茶楼中,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拭目以待。”他说。
旁边桌收拾杯盘的声音把央仪拉回了现实。
面前蒸笼渐空,烧麦,红米肠,金钱肚……和那天点的别无二致。
方尖儿揉揉肚子:“晚上真住我家?”
央仪抬头:“你不方便?”
“我可太方便了!”方尖儿未雨绸缪,“主要这不是怕……孟总找上门来嘛!”
“他很忙,不会。”央仪笃定地说。
方尖儿一言难尽:“说真的,我老觉得你在孟总身上,错估过很多次。”
纵使以前错过。
这次倒真如央仪所说,安安静静住在方尖儿家的几天里,连一通孟鹤鸣的电话都没。
饶是知道他们在吵架,方尖儿也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