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
李勤予那件事,倒是让叔嫂处出革命友谊来了。
孟鹤鸣本能地不喜欢这种亲近。
但碍于央仪才因为这件事与他闹了脾气,她骤然冷淡的脸印在脑海,孟鹤鸣挥之不去。
他让老徐打开通风,徐徐点燃一根烟。
青雾袅袅升起,缠绕在指尖。
他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昨夜至今,头隐隐作痛。以往只要安静地和央仪待一会儿就会好转,今天却始终在折磨他。半根烟后,头痛加剧。
孟鹤鸣哑着声,告知老徐:“叫李勤予过来。”
在他抵达公司后不久,李勤予就来了。
李勤予没什么规矩,擅自闯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孟鹤鸣开完会回来,看到的就是他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吃水果喝茶,指挥他助理做这做那的场景。
助理显然苦李勤予久矣,头一次看到孟鹤鸣都倍感亲切。再怎么样,老细威压甚重但不会胡闹。
像给小羊皮坐凳开瓢、把葡萄塞热带鱼嘴巴里、在琴叶榕叶片上雕花诸如此类这些事,助理被支使得汗流浃背。
“出去吧。”
在这一声解禁中助理如释重负。
门很轻地从外面带上。
李勤予单腿架在沙发上,一手举着那串剩下的夏黑叼在嘴里,笑眯眯地说:“怎么,要给我拨明年的经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