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
他很快松了钳制她脸颊的手,没有彻底放开,而是扶着她下颌,让她看向镜子,看柔软的身体被撞得颠簸起来,沉沉浮浮。她惊叫一声,孟鹤鸣适时将她托住。
从里到外,像经受了一场兜头暴雨。
从不会有临近中午还不上班的孟鹤鸣。
央仪想这些的同时,楼下管家也在揣测。唯一区别是,央仪逃脱不了,被孟鹤鸣推高了腿,无力地靠在晨起他坐过的那张贵妃椅上。
而管家,只能在楼下踱来踱去,匪夷所思。
逐渐平和的呼吸声中。
孟鹤鸣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疼吗?”
腰后枕了个软靠,榻上淋漓难堪。
连续鞭-挞让央仪觉得自己已经肿胀起来,她没法查看。感官已经在数次颠覆中趋于迟钝,她感觉不到,只好软绵绵地说:“……还好。”
孟鹤鸣又低头吻她汗湿的鼻尖。
央仪偏了下脸,不合时宜地想,尝起来一定是咸的。
争取来的时间为她理清了大脑。
身体也不会再因为紧张而随时出卖自己。
视线无处可去似的,最后停在男人西裤上一处可疑的斑驳处。
她决定先发制人。
“为什么这么关心那天的事?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孟鹤鸣将吻下移,印在她唇边:“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