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
看来还得自己来。
央仪不挣扎了,念在这包贵重的糕点上。她点点头:“我自己跟他说。”
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写了好多感谢的话最后都逃不过被删除的命运,唯一成功发送的是一张照片——纸袋上用隶书描绘的桂花房三字。
晚一些时候,孟鹤鸣打来电话。
“还烧吗?”
“反反复复。”央仪恹恹道,“又三十八度五。”
那边沉默了片刻,对她说稍等,而后从电话的窸窣里她似乎听见他去用座机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寥寥数语,回到她这里不过半分钟。
“准备一下。”电话里孟鹤鸣交代道,“一会老徐会接你去医院。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需要都跟他说。”
徐叔来得比想象中快。
原本央仪以为就是去医院打个点滴,没想车子一路往海滨驶,进了一家看起来像搞人类研究的医院。
央仪来了榕城还没生过病,自然不知道这是哪,于是好奇地问徐叔。
徐叔笑着说:“这家医院背后有孟家投资,李院长与孟家是世交。沾了这点光,公司在榕城的几万号员工体检也都安排在了这。平时看病我们可不来!”
“为什么?”央仪像个好奇宝宝。
徐叔苦涩状:“不瞒您说,太贵了!”
她来,孟鹤鸣肯定提前打通了所有关系,央仪都没机会见到“太贵”是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