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紧蹙的眉间看出深意。
管家连忙问:“就这样?”
医生点头:“不严重,冷是因为温度还要往上走,一会儿又该喊热了。把房间恢复成正常温度,回头该受不了了。还有——”
她顿了顿,犹豫要不要把这么没有常识的话说出来。但扫了一眼床边正襟危坐的男人,还是开口道:“退烧药吃过吧?间隔别短于六小时,控制好量,多了伤肝伤肾。”
“哦哦好的好的。”管家连连点头。
医生走后,佣人送来热水和药,扶着床上的人喝下去,这才算停歇。
药效来得很快,大概半个多小时,央仪脸色就没那么潮红了。她闭眼躺在床上,两条白皙的胳膊敞在丝被上。
孟鹤鸣想去替她拉一下,被她倔住。
“热。”她说。
额头开始发汗了。
他放下平板,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微微敛眸:“在花园躲雨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找人帮忙?”
闭着的长睫扑簌几下。
她有气无力地说:“……这种小事。”
“小事?”
“嗯。”
“要是知道自己生病这么难受,也是小事?”
“嗯……”
“央仪,你还真是——”
他说不下去了,想到今晚要不是因为市内交通瘫痪,好些原本约好的行程临时取消,他也不会这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