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印迹,“小事,没什么。”
他的弟弟欲言又止, 最后话都淹没在guntang的粥汤里。
小米,海参,翻滚着无声的情绪。
七点多。
孟鹤鸣出门的时候天色变暗, 有下雷雨的预兆。
管家提着伞一直送到门口。等人上了车, 又提着伞回来。干燥的伞面插在青瓷筒里,没派上任何用场。
他回到餐厅,跟还在桌前坐着的小少爷说:“您一会还去湖边吗?要下雨了。”
路周住回孟宅之后, 每天都会去湖边转转。
起初以为他是散心, 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去看一棵荔枝树。这个季节荔枝正熟, 满满当当压满枝头。
佣人说采一些,小少爷只管说不, 就想看看。
“雨大吗?”路周突然问。
“天气预报说是几年难见的雷暴天气。不过看这架势……”管家往外看天, “一时半会还下不来。”
路周摇了摇头, 像对自己说:“下那么大雨我还出去做什么。”
到中午时分, 这场雨还没降下来。
来往的佣人都在说天气预报不准,说不定这雨就不下了。
“你看早上那朵乌云,都飘没了。”
路周抬头, 没瞧见乌云,倒瞧见了法式拱窗下穿着吊带裙的人。她漂亮的肩线和小臂露在外面, 在暗沉沉的天色下白得晃眼。裙子被风一吹,裹出了腰肢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