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着气,“本来俩男生凑合着用,一周能凑满。但是下礼拜起周周不在,排班轮到谁就谁了,只能顶上。”
央仪提取到有用信息,诧异:“不在?是辞职了?”
店员挠挠鼻尖:“是啊!”
多余的就问不到了。
毕竟只是同事关系,工作时间段还各自分开,能交流的话题就那么多。
央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总不会是……
孟鹤鸣把人弄走的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说不定路周不回消息也是因为他。
央仪咬着酸奶吸管,已经脑补到了孟鹤鸣把支票甩到……他不至于,他那么有涵养,应该是把支票推到对方面前,指节漫不经心地点着,说,离开她。
嘎吱——塑料的酸奶杯被她捏坏了。
就觉得今天早上孟鹤鸣那声轻嗤不对!
那分明就是在讽刺!
央仪愁容满面地走出便利店,被海风扫得差不多的郁气回旋镖似的都扎了回来。这一趟没解决任何问题,反而多添了烦恼。
现在要怎么办?
孟鹤鸣那边还没有下一步动作,路周的工作先丢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好像挺需要钱的。
观光车缓缓启动,带着竹林清香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步道两旁的自动灌溉系统在浇灌着名贵草木,单单眼前那棵园艺罗汉松都要价值百万。